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在“黄河”舰于1953年10月5日成功救回中波轮船公司油轮“布拉卡”号后,中央军委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了研判,认为下一阶段美台肯定会加大在巴士海峡拦截驶往中国的商船的力度。“黄河”舰在上一次突破封锁强行进入巴士海峡是利用了敌人的麻痹大意,这种情况不会再有。
为此,中央决定调“黄河”舰南下到南海,以海南岛为基地,这样能有更大的活动空间。但要怎么样才能通过台湾海峡呢?最终中央决定还是和苏联军舰一起行动,在经过协调后,苏联海军同意派出太平洋舰队的巡洋舰“卡冈诺维奇”号、30K型驱逐舰“感召”号、“坚韧”号和“权力”号组成一个南下战斗群,在舟山群岛外海和等候在那里的“黄河”舰会合,联合编队将一起以远航训练为名强行穿越台湾海峡。
1954年3月初,这支联合编队接近了仍然处在蒋军占领下的浙东列岛,开始受到了美台的严密监视。各种型号的美方或台方飞机在舰队头顶飞来飞去进行侦察、拍照和挑衅,最低的时候甚至几乎擦到了桅杆,中苏两军的战舰保持了高度的克制,但也绝不示弱,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进行了一场防空演习,所有的枪炮以最大仰角对着敌机进行追踪,迫使对方知难而退。在进入台湾海峡后,对方的军舰更是贴近我方航线进行监视和挑衅,并数次企图强行切入编队打乱队形,将中苏军舰切割开来以制造事端,但最终被严阵以待的我编队一一粉碎。
在强行通过台湾海峡后,“黄河”舰在我航空兵的掩护下驶往广州黄埔,苏方舰艇编队则继续驶往印尼。
此后,“黄河”舰以黄埔港或榆林港为基地多次成功地执行了对商船的护航任务,在中南军区航空兵的配合下掩护中外商船抵达广州,受到商船船长们的广泛赞誉。
1954年5月,中波轮船公司的散货轮“哥德瓦尔特”号满载7000余吨各种货物穿过马六甲海峡,进入了南海。该船引起了驻新加坡的中央情报局CIA机构的注意,CIA立即秘密通知了其在台分支机构“西方公司”,要求台海军对其进行拦截。
由于之前“丹阳”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使得抢劫“哥德瓦尔德”号虽然诱惑力很大,但台海军中压根就没人敢出海。毕竟谁也不想遇见“黄河”舰,来一场注定不可能获胜的殊死搏杀,那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西方公司”的顾问见与会的舰长们个个低头不语装作没听见,于是打出王牌。他们拿出了几张当时“黄河”舰正在广州湾仔造船厂的船坞中进行大修的照片,声称是打入船厂的特工拍的。看这架势,“黄河”舰起码得在船坞里趴个十天半个月。
没了“黄河”舰的威胁,原本个个争当缩头乌龟的舰长们变得跃跃欲试,纷纷“请缨”,最后这桩“美差”落到了“丹阳”号驱逐舰(原旧日本海军“雪风”号驱逐舰)新任舰长邱仲明上校、“太仓”号护航驱逐舰(原美国海军护航驱逐舰“布雷曼”号)舰长陈庆堃上校和“太湖”号护航驱逐舰(原美国海军护航驱逐舰“博斯特威克”号)舰长褚廉方上校头上,其他人只好羡慕嫉妒恨地看着这三人兴致勃勃地领命而去。
邱仲明、陈庆堃和褚廉方此时的心情大好,因为美国朋友告诉他们:这次行动将有美国军舰为他压阵打气,“西方公司”的顾问也将亲自搭乘美舰居中协同。5月11日一早,“丹阳”、“太仓”和“太湖”三舰兴冲冲地结伴出行,台海军副总司令黎玉玺在“丹阳”舰上升起将旗亲自随军“督战”,以示重视。而且为了避免出现上一次登上“布拉卡”号时看不懂波兰文的囧境,这次三艘军舰上都带了精通波兰语的翻译。
根据“西方公司”的情报,黎玉玺命令“太仓”舰直接前出搜索追击“哥德瓦尔德”号,而“丹阳”和“太湖”预先赶往“哥德瓦尔德”号可能途经的海域上划区分防实施堵截。最终由“太湖”舰于5月13日成功截住了悬挂着波兰商船旗的“哥德瓦尔德”。
在发现“太湖”拦住其航路时,“哥德瓦尔德”号在第一时间发出了求救呼号:“黄河!”并附上了停船的坐标。
这是中波轮船公司在“布拉卡”事件后规定轮船在遇到国民党海空军的袭扰时所发的专用求救语。不过到底“黄河”会不会来,“哥德瓦尔德”号上的中波两国船员自然也心中没底。
满怀喜悦的“太湖”舰舰长褚廉方随即命令以小艇载运15人的武装登船队带着航海军官强行抢占了“哥德瓦尔德”号,然后由这些人接管了轮船并迅速和“太湖”号完成了接缆作业,由“太湖”拖带往台湾岛方向返航。
看着三海里以外航行的美国海军“狄海文”号驱逐舰(属“艾伦·萨姆纳”级),得意洋洋的褚廉方没有命令将本舰位置告知“丹阳”和“太仓”,而是直接向海军司令部发报报捷。他有自己的“小九九”——功劳就这么点儿,能一个人独吞何必要和别人分呢?更何况此时此刻“美国朋友”就在不远处,共军来了又能如何?他们还胆敢和美国开打不成?这笔买卖怎么看也是要大赚一票的。
然而,就在“太湖”号上下做着发财梦、拖曳着“哥德瓦尔德”号来到东沙群岛以南海域的时候,突然左舷的一名瞭望兵惊叫起来:“发现‘匪舰’!距离10000,方位240(当时“太湖”的对海搜索雷达突发故障,正在抢修中)!”
原来,通过内线情报,我方事先侦知了台方准备拦截“哥德瓦尔德”号的行动和大致的行动计划。“黄河”舰随即在台舰出发差不多同时驶出了隐蔽待机近一个月海南岛榆林港,至于发回“黄河”正在船坞内修理的那条情报,则是因为我方安全部门早就破获了隐藏在湾仔造船厂内的敌特小组和电台,并成功将其利用,向美台发送了一连串真假难辨的假情报,成功隐藏了“黄河”的真正行踪。
“黄河”出航后,首先向广州方向航行一段距离,做出返航广州基地的样子,然后突然改换航向全速向东沙群岛方向航行。为了配合“黄河”号的行动,中南军区海军舰艇几乎全部出动,在零丁洋面进行大规模的演习,吸引了几乎全部西方情报机构的注意力,此时此刻几乎没人注意到“黄河”在哪里、在干吗,都宁愿相信它还在船坞里躺着。
在经过这一系列精妙的欺骗后,“黄河”成功抄了台军的后路,在收到“哥德瓦尔德”号发出的求救电报后火速向发电坐标处疾驰,期间又截获了“太湖”的报捷电报,更加锁定了敌舰的位置和航向,最终成功逮住了“太湖”。
面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河”,褚廉方大吃一惊,一面语无伦次地命令砍断拖曳“哥德瓦尔德”号的缆绳,让信号长用灯语、信号旗和无线电向“狄海文”号求援;一面命令枪炮部门立即以四门MK22型76毫米舰炮对“黄河”进行齐射;同时命令释放烟幕,轮机加速,期望遮蔽共军炮手的视线,争取时间逃跑。然而76毫米炮不论从射程和威力均无法在“黄河”舰的Б-2ПМ型130毫米舰炮相提并论,射出的炮弹根本够不到“黄河”。
而论航速,“太湖”舰就算把吃奶的力气用上也只能跑21节,面对“黄河”根本就是打不过也跑不掉。这个时候褚廉方才想到向“丹阳”和“太仓”求援。哪里知道“丹阳”上的黎玉玺一听到“黄河”出现了,压根就不管“太湖”的死活,带着“太仓”趁着“黄河”还没有发现他俩的档口第一时间“风紧、扯呼”了。
吸取了上次交战经验,“黄河”舰舰长苏军并不忙着下令开火,反正“太湖”的那几门“弱鸡炮”也够不到,而是耐心地在“太湖”主炮射程外占据有利阵位,然后以全部四座炮塔内的八门130毫米主炮向“太湖”倾泻弹雨。
技术改进后的射击瞄准仪大显神威,第一轮齐射就夹中了“太湖”,第二轮齐射就有一弹命中舰体,第三轮齐射更是同时命中了三弹,其中一弹直接削掉了“太湖”的主桅杆,导致“太湖”的敞开式舰桥下了一场“弹片”雨。里面的人员非死即伤,而识时务的褚廉方早在“黄河”第一轮齐射落下时就已经意识到大势已去,再也顾不得指挥战斗,抢过一件救生衣又顺手捞过一个救生圈,毫不犹豫地从舰桥直接跳入海里并拼命游离军舰。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无比正确,在他落水后还不到3分钟,“黄河”的第四轮和第五轮齐射各有两弹命中“太湖”的弹药舱和锅炉舱,剧烈的爆炸将整艘军舰几乎托出海面,然后从烟囱处一折为二。前半段迅速沉没,后半段在海面上多坚持了几分钟后也紧随前半段消失在海面。只留下两个漩涡以及还在海面上挣扎的幸存官兵。
此时已经离“太湖”沉没点足够远的褚廉方看到“黄河”舰已经停止射击并迅速放下汽艇驶向“哥德瓦尔德”号货轮,再回头一看“狄海文”号,只见这艘美舰已经若无其事地退到了更安全的海域。丢下一群绝望地在海中哀嚎呼救的“太湖”官兵,没有对“黄河”舰做出任何反击的姿态,只是越开越远。气得褚廉方当场破口大骂:“什么盟友,狗屁!”
在“黄河”的登船队接近“哥德瓦尔德”号的过程中,船上的台军登船队也有一名军官试图顽抗到底,当他拔枪试图向波兰籍船长开枪时,中国籍三副周士栋用身体挡住了射向船长的子弹,壮烈牺牲(历史上他被台方杀害于绿岛)。其余登船的台方人员唯恐就此给了“黄河”开炮的借口,为了保住性命,自发一拥而上将开枪的军官制服,然后主动给中波船员松绑,并向“黄河”的登船队投诚,一名士官在被带上小艇时还试探性的问:“兄弟我这算不算起义?”
我方一名军官回答:“算你们投诚,我们欢迎。”
当“黄河”号带着“哥德瓦尔德”号向广州返航走远后,全程打了酱油的“狄海文”号才重新回到交战海域,将幸存的落水者一一捞起,而此时这些台军水兵已经在海里泡了好几个小时,许多人已经因为体力不支再也没能坚持到美舰返回。当褚廉方被捞起后,顾不得浑身湿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狄海文”的舰员用英语大吼大叫:“不是美国情报说‘匪舰’不能出海吗?!为什么我们还会被击沉?!”
“狄海文”号的美国水兵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挂着上校军衔向着自己大喊大叫的友军舰长。发扬一贯“卖队友”后还坚决不认账的“传统艺能”,不由分说地将他和其他人一起推进一间小房间内锁了起来,这事才告一段落。
败报传回台湾后全岛哗然,丢了一艘“太”字级护航驱逐舰,180名舰上官兵中只有98人获救,其余的不是阵亡就是落水后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救援体力不支沉海遇难,可谓损失极为惨重。而“盟邦”军舰居然在视野内坐视己方军舰被击沉,这极大地动摇了台方对美国“保台”的信心,岛内一片恐慌气氛。
舰长褚廉方因贪功冒进被送上军事法庭,幸亏好友同僚多方斡旋操作才免于牢狱之灾,但被勒令官降一级,以中校的待遇提前退役。而丢下“太湖”自己先“风紧扯呼”的“丹阳”和“太仓”两舰舰长和负责督战的黎玉玺则没有受到任何波及。
凯旋的“黄河”号被中央军委通令嘉奖,记集体二等功一次。另外舰上还有17个集体和125个个人被记集体和个人功劳,34名干部战士获得“战斗英雄”荣誉称号。对“黄河”满怀感激的中波轮船公司的领导亲自南下广州,将一封厚厚的感谢信亲手送到“黄河”舰长苏军手中,另外还奉上一大笔慰问金。苏军和朱军收下了感谢信,坚决退回了慰问金。将中波轮船公司总经理和党委书记当场感动得热泪盈眶。
虽然两战两败,但输红了眼的“西方公司”和台军高层仍然不死心,妄图再赌一把大地把之前输的全赢回来。1954年6月21日,在香港的“西方公司”特工从上岸采买物资的苏联油轮“图阿普斯”号厨师长的大嘴巴中套出了该轮正准备驶往大陆的情报,于是台当局立即再度组织台海军实施拦截行动。
连续的失败使得台海军士气低落,因此“西方公司”决定代为“捉刀”,让美国海军替台军拟定一个拦截计划——6月22日17时30分,“丹阳”舰舰长邱仲明上校和“太康”舰舰长(原美国海军护航驱逐舰“威弗尔斯”号)池孟彬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指挥各自的军舰,在驻节“丹阳”的“海军司令”马纪壮的督战下离开左营,踏上了未知之路。
6月23日凌晨,“太康”舰的雷达在“西方公司”情报提供的预定海域——巴士海峡发现了正在以14节航速航行的“图阿普斯”号,经一再鸣炮迫使“图阿普斯”号停航后,该船船长加里宁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命令无线电发了“黄河”的呼救号,然后命令大副库兹涅佐夫携带货单登上“丹阳”接受“检查”。看到货单上载明的货品是运往上海的航空燃油,“丹阳”舰长邱仲明当即勒令“图阿普斯”号跟随台舰前往台湾。因苏联船员拒绝配合,遂由“太康”舰派出12名官兵武装登上“图阿普斯”号将其控制。
一番折腾后由“丹阳”舰拖带“图阿普斯”号航行,但因为“图阿普斯”号吨位过大以及苏联船员的百般拖延和暗中破坏,拖带的过程极不顺利。先是“图阿普斯”号的舵叶发生不受控制的险情,继而在拖航过程中发生拖带钢索不堪负荷而发生断裂的险情。于是“太康”舰被迫命令“图阿普斯”号上的登船队自行设法摸索驾驶“图阿普斯”号,希望用该船自身动力航行。而“丹阳”舰也派出50多人的登船队由崔长林少校带领登上“图阿普斯”号加以协助,同时将“图阿普斯”号上的49名态度强硬的船员押到“丹阳”舰上进行看押。
正当“太康”舰的登船队抱着俄汉词典摸索俄文的“图阿普斯”号操作指南时,“太康”舰的雷达突然侦测到一个目标正高速向这里靠近,航速看上去已经接近30节!“黄河”舰如同索命的幽灵再度出现。
池孟彬立即将这个消息告知了“丹阳”舰,希望两舰共同抗敌。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丹阳”舰长邱仲明以舰上的司令官马纪壮的安危为由,仗着“雪风”的祥瑞护体,竟然撇下了“太康”号,直接砍断了钢缆,以28节的航速挟持着49名“图阿普斯”号船员第三次“风紧扯呼”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太康”舰全体官兵在原地凌乱。池孟彬虽然也有心跑路,但“太康”舰的最高航速只有21.5节,面对着极速有30节的“黄河”舰这实在是太慢了!
如同在上一次解救“哥德瓦尔德”号中面对“太湖”的那次战斗一样,接下来的战斗就成了“黄河”舰吊打“太”字级的单人秀,在“黄河”舰准确的齐射下,“太康”号接连中弹,很快就主机失灵,无法操舵,主炮副炮接连被打哑,官兵一批接一批地倒下……
毫无悬念的一边倒战斗只持续了七八分钟,“太康”号已经成了一条废船。受了轻伤的池孟彬无可奈何地命令弃舰,同时自己也抓起一件救生衣穿上后就纵身跳进海里。“黄河”见此情景也不赶尽杀绝,而是放下了六个装有食品和淡水的充气阀,以避免再出现“太湖”舰的落水官兵因为得不到救援而沉海的悲剧。毕竟此时此刻,双方都还认同自己都是炎黄子孙,都是中国人。
至于还漂浮在海面上的“太康”残躯,苏军很干脆的命令用一条鱼雷将其彻底送入海底。
至于“太康”和“丹阳”派到“图阿普斯”号的登船队的下场就悲惨得多,由于当时“图阿普斯”号上已经没有苏联船员,再加上台方的登船队仗着人多势众拒绝投降,没有误伤无辜这条顾忌的“黄河”号在喊话劝降无效后随即以舰上安装的苏制12.7毫米重机枪对着“图阿普斯”号的上层建筑和甲板猛烈扫射。
由于12.7毫米重机枪从射程和威力上都碾压台方人员手中的“烧火棍”,因此在开火五六分钟后,完全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图阿普斯”号上的台军残存官兵打出了白旗。“黄河”舰随即派出80多人的庞大登船队由第一副舰长聂奎聚亲自率领登上一片狼藉、血流满地的“图阿普斯”号,清理出27具被重机枪子弹撕扯得血肉模糊的尸体,收容了18名轻重伤员和包括崔长林在内的22名投降的俘虏后接管了这条巨轮。
在成功收复了“图阿普斯”号后,“黄河”舰也不敢久留,随即用粗铁链拖带着“图阿普斯”号以14节的航速迅速撤离战斗海域,最终在第三天即6月25日清晨有惊无险地驶入广州湾。
池孟彬和其余幸存的115名“太康”舰官兵在海中泡了整整六个小时后才被一艘路过的美国货轮救起。气不过的他打算回台后狠狠地告撇下他跑路的“丹阳”舰长邱仲明一状,没想到他刚踏上高雄港口的地面就被宪兵扣押。原来,邱仲明已经在马纪壮的默许下先下手为强,恶人先状告地声称:“太康”舰贪功冒进,结果中了“匪舰”奸计,致使百余名海军袍泽“成仁”(此战台军阵亡89人、受伤45人、被俘40人)。
台方高层中未必没有明白人知道这明明是邱仲明的栽赃陷害,但考虑到“丹阳”舰全身而退,“太康”舰却被击沉,只能将错就错地将池孟彬逮捕法办,而邱仲明则升官授奖。可怜的池孟彬在一部分还有一些正义感和廉耻心的上司和同僚的“帮助”下获得了“特赦”,但也被官降一级以中校军衔退役,被调到海关任职,成了一名缉私船长。
“图阿普斯”号的49名船员(包括1名妇女和1名儿童)被台方非法扣押后,苏联政府做出了强烈反应,太平洋舰队的军舰奉命在台湾海峡游弋,扬言台方如果不马上放人,就炮轰台方沿海城市,把台海军全部送入海里喂鱼。
吓破了胆的台当局乞求“美国爸爸”拉儿子一把!美方的第七舰队紧急出动和苏方舰艇对峙的同时,美国国务卿杜勒斯照会苏联方面:扣押油轮船员的行为依据的是联合国第500号决议,是“完全正当”的行为,要求苏联保持克制。
1954年7月初,鉴于美苏海军持续对峙,难免擦枪走火,艾森豪威尔总统向台方施压,要求马上释放“图阿普斯”号的49名船员。但是杜勒斯从中作梗,以建立美台情报合作机制为诱饵,让台方顶住压力。以“图阿普斯”号船员为人质,要挟中国大陆释放11名被俘的美军飞行员。
最终僵持到1955年7月25日,第一批29名“图阿普斯”号船员在法国的担保下被释放。另外20人则以 “志愿居留”为由被扣在台湾,其中11人被迫从事“心战喊话“工作”。随后在苏联方面不断施压下,台方被迫在1958年(8人)、1970年(7人)和1988年(5人)分批释放了剩下的苏联船员。
1958年,苏联以“图阿普斯”号被劫为题材拍摄了上下集彩色电影《非常事件》。这部影片的剧本是出自三人之手:除了一名专业编剧外的另两人就是“图阿普斯”号的船长加里宁和大副库兹涅佐夫。《非常事件》在苏联国内一经放映,就大受关注,观众人次高达4750万。在摘得当年苏联电影票房冠军的同时,也引发苏联民众对台当局持久的厌恶感。
“图阿普斯”号事件后,意识到有“黄河”舰的存在,台方劫夺驶向大陆的商船的行动变得越来越得不偿失,再加上此后人民海军加大了对盘踞在东南沿海的岛屿上的台军的打击力度并开始实施解放这些被占岛屿的军事行动,迫使台海军收缩兵力。所以在“图阿普斯”号事件后,台海军彻底停止了对驶往大陆的商船的“海盗”行动。
因为抢回“图阿普斯”号的行动,“黄河”舰再度被记集体二等功一次,苏联政府也通过决议,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黄河”舰这个优秀的战斗集体一枚红旗勋章。
由此,“黄河”号巡洋舰成了驶往中国大陆的商船海员心目中的保护神并被广泛颂扬,该舰从此有了一个新的非官方称号:“海员同志的守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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