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家见没见过狗打架,虽然我小时候(6岁前)的记忆非常少,但“大力”一次打架的现场却让我记到现在,那次打架中“大力”不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野兽!示意图如上图爷爷家的位置恰巧在一个三叉路口的交叉位置,左边,右边都有邻居
不知大家见没见过狗打架,虽然我小时候(6岁前)的记忆非常少,但“大力”一次打架的现场却让我记到现在,那次打架中“大力”不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野兽!
如上图爷爷家的位置恰巧在一个三叉路口的交叉位置,左边,右边都有邻居,往右走到最里头那家后院种了个桃树,树上的桃子让我眼馋了很久,可惜从来没有尝到过,也是因为这个让我对这家还有些印象。他家也有只狗,记得叫“大黄”啥的,也挺能打,我还被它追赶过,惊吓不小,不过它不是“大力”的对手,不知是被“大力”收拾过还是咋的,从来不过来,都从另一条路出去玩。不过,左边的那个邻居家的“大白”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个邻居是在左边小路的尽头,背靠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出入。我也不知道“大白”是咋跟“大力”结的仇,“大力”就是不让它从门前过,颇有“见一次打一次”的架势。
有一天,“大力”和“大白”又打了起来,我没看见怎么发生的,在屋里只听见外面动静很大,就跑出来看看。只听见狗低沉地“呜呜”声音和一群人围在三叉路口嚷嚷着,有爷爷,小姑还有好几个邻居。圈子里面“大力”正把“大白”按在地上,大嘴死死咬在“大白”的背部靠脖子的地方,我听到的“呜呜”声就是“大力”处于战斗状态不松口而发出的闷闷的声音,用现在的话翻译就是“你再动个试试!”。现场很血腥,“大白”(浑身白毛,故名“大白”)雪白的身上,边上的地上都散落着血迹,爷爷手里拿着一个长杆子拍打着“大力”的嘴希望它能松口,可是一点用也不管,“大力”宁愿承受着疼痛也还不松口,当然,我觉得爷爷也不舍得使大劲打。“大白”偶尔挣扎着动几下想站起来,又被“大力”甩头式的使劲按在地上,伴随着“大白”更凄惨的叫声。打架的狗很可怕,疯了的感觉,即使是爷爷都不敢上前,怕被误伤。但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大白”要是挂了,邻居肯定找爷爷的麻烦,爷爷喊小姑,赶快去拿盆水,等小姑把水端过来,爷爷让把水泼过去,小姑泼了一下,不过位置不是很准,很多散落在地上,没起到啥效果,爷爷急了,“再去打盆水,水多点”,等小姑再端水出来,爷爷扔下杆子,抢过水盆,凑近些,直泼向“大力”的头上,不知是口里进了水不得劲,或是呛着了、“冷静”了,大力的嘴松开了,“大白”也很机灵,抓紧时机,站起身就跑,“大力”正甩着头上的水,一看见“大白”跑了,立马“呜呜”的去追,好不容易分开了,哪能让它们再干起来,爷爷迅速拾起杆子挡在“大力”的前方,“大白”得有机会惨叫着跑回了家。“大力”没咬上,被爷爷的杆子挡在路上,依然激动着看着“大白”逃跑的方向,“呜呜”来回转着圈,很遗憾的样子。。。
等又过了一会儿,“大力”稍微安静了些,爷爷把“大力”赶回了家,锁上了大门。我以为爷爷会收拾“大力”一顿,可是并没有,还把“大力”上上下下看了下,看看有没有伤。“大力”的前腿受了点轻伤,不过问题不大。爷爷给我讲了“大力”和“大白”结仇的原因,不过我使劲想也记不起来了。
又过了些天,我看到了“大白”一次,它的背上有一条20多厘米长,1-2厘米宽的不规则长条,已经没有毛了,看来被“大力”咬的不轻,整条皮被撕掉了。很惨,很受伤。另一个有趣的事就是“大白”再也不从爷爷家门前过了,我看见左边邻居家到三叉口的路中间,靠菜园一侧的栅栏上多了一个小洞,“大白”每次进出都从那里另辟蹊径。“那里本没有路,被咬怕了,就有了一条小路。。。”
“大力”跟我同岁,即使一切安好,也不可能在了,忽然很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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